长云暗雪

跳坑速度比曲速9还快。
食言了,不该坑的估计要坑,不该跳的坑还是跳出去了,大概短时间没办法动笔,各位取关吧。

【沙李】工作的时候称职务


*奇怪的日常,政治是不存在的,甜饼是批发卖的

*结尾带高祁彩蛋,一时心血来潮,如有撞梗纯属我背锅

*台风那边正在写,争取明天晚上发一更边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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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达康打开家门的时候吃了一惊。
客厅里亮着灯,电视上正放新闻联播,沙发顶露出半个脑袋,夹克挂在门边的衣架上,公文包斜靠着墙。
他不用问都知道始作俑者是沙瑞金。
“沙书记,怎么提前回来了?不是去底下考察吗?”
沙瑞金听到门锁咔嗒的声音也不回头,直接拿出个杯子给李达康倒了热水,又往衣兜里掏药。
“下面查出点事,一时半会儿证据不够,我怕打草惊蛇,就让侯亮平他们先暗地盯着。总归才两三个地方没去,查清楚了也不迟。”
李达康收拾好了过来,将音量又调大两格。
“您这哪是看新闻啊,催眠呢。小金是不是又和你打小报告了?”
沙瑞金拿他没办法,只能探过身将杯子硬塞他手里。
“先吃药,明天我估计可能会晚回,记得让小金多监督你。”
李达康一口吞下药片,撇了撇嘴。

新闻联播很快就完了,李达康今天下班算是早的,只是胃这老毛病一犯起来,整个人都恹恹,干脆准备冲个热水袋捂着,回书房去靠着看文件了事。
“沙书记,您要是没什么事,不如帮我再烧壶开水?”
索性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这儿,李达康就摊着不动弹,干听那电视里的广告音乐。
沙瑞金一看就知道他要什么,笑着起去接水,等那壶水蒸气顶盖的时候像是突然回了神,往客厅里一探头道。
“达康,这都在家里了,你就不能换个称呼?”
他想了想,像是怕李达康不明白,又加上一句。
“工作的时候才称职务,公私分开这也是应该的。”
李达康眉头不自觉一跳,隐隐有种熟悉的不好预感。
“你这话跟谁学的?”
沙瑞金在壶的警鸣里去关火,一边扯着嗓子说。
“育良同志啊。”
李达康磨了磨牙,高育良还亏得是汉大政法系教授,每天尽瞎教什么呢。
他一骨碌爬起来,决定去冲个澡冷静一下。
路过厨房门口时还是顿住脚,张张合合半晌才说出口。
“瑞金,我先上楼去了。”
说完李达康就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梯,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,又马上收回手去。
这天气,有点燥得热啊。
不过他的胃痛倒是不那么严重了。

李达康推门而入时,沙瑞金正巧在看规划图。
“沙书记,我想跟您汇报一下关于光明峰项目重启……”
沙瑞金抬手停了他的话。
“哎,达康,这个先放放。我叫你来,是关于上个季度的工作报告。”
李达康早有准备,他这次来本就是打算两件事一起解决,汉东省的GDP降幅大了,京州也不例外,他自然是有些急的。
但他从文件夹里翻报告的手却突然一停。
“沙书记,工作的时候称职务,您上个星期才给我讲的规矩,我可还没忘。”
飞快地甩下一句话,李达康立马抽出报告进入工作状态,沙瑞金听他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,哭笑不得地将这事先撂在一边,在见缝插针提出几条建议,大致讨论出一个章程,这才歇下来料理旧账。
“达……李书记,你这个迂腐气,又是跟谁学的啊?”
沙瑞金在“书记”两个字上咬得重了,李达康手放在门把上没动,回过头故作平静地笑了笑。
“过去和育良书记一起搭过班子,兴许是习惯了。”
沙瑞金望着他急冲冲走远的背影,好气又好笑。
谁说李达康除了工作什么都不在意?
这不,一有机会就顶着他,非扳回一局不可呢。
他关上门,又将方才的工作收了尾,钢笔在手里来回摩挲着。
好他个高育良。
FIN

【彩蛋】
高育良洗完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,冷不丁打了个喷嚏。
他觉得大概是李达康又借着机会骂他了。
说不定沙瑞金也有一份。
“老师,您感冒了?”
祁同伟才被他摁在床上做得腰酸腿软,听到声也裹着条薄毯子跑出来,脸上紧张得很,高育良硬是一句话都来不及说,他就已经嘟囔到家里有没有感冒药,药效会不会有副作用上去了。
高育良见他这学生露着胸膛,锁骨旁还嵌着枚明晃晃的红印,忍不住眯起眼,一把走上前把他又推到床上。
“等……老师!”
祁同伟手忙脚乱,既想顺着老师的意思,又生怕高育良头发没干晚上会头痛,俊美的眉眼都纠结到了一起。
“工♂作的时候称职务,祁厅长。”
高育良摘了黑框眼镜,故意咬重了“工作”两字。
祁同伟脸一红,手已经缠了上去。
“是,育良……书记。”
(真·END)

*想写互撩的沙李想很久了,今天不知道怎么就想起育良书记这个梗,顺手用上

*食用愉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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